香港保衛戰75周年紀念活動 The Living Monuments

1941年香港保衛戰18日戰事,是守軍捍衛家園,可歌可泣的血淚故事。重演令我們遇上不同時空,同一地方上的人。

展覽及分享

將網絡共鳴帶回現實推廣,探索本港歷史較鮮為人知的一面。合作夥伴:中學、大學學生會及民間組織等

行山導賞團

結合重演元素,行山導賞團帶參加者回到過去,忠實呈現二戰質感,了解雙方人員裝備。

戰爭記憶 War memories

戰事乃人性試金石。回顧往事,有助我們立足當下,走向未來。

香港故事

蕞爾小島,東方之珠。香港1841年開埠以來華洋共處,走出獨特的發展軌跡。

1941年香港淪陷後,軍民為恢復家園堅持不懈,直至重光

  • On December 25, 20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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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淪陷後,抗日抵抗並未告終。不少軍民逃離香港後,加入英軍服務團(British Army Aid Group)為恢復家園努力。 香港淪陷後,香港大學醫學院教授、香港義勇防衛軍(Hong Kong Volunteer Defence Corps)陸軍中校賴廉士(Sir Lindsay Tasman Ride)與其他守軍一樣被關進深水埗戰俘營。負責戰俘健康的賴廉士眼見日軍拒絕提供必要的醫療設備,決心組織戰俘逃走。1942年1月9日,在賴廉士的「雙料部下」-港大醫學院文員、戰地救護隊代理下士李耀標的協助下,賴廉士與另外兩名本為港大工程講師和物理講師的軍官成功逃出,到西貢獲中共遊擊隊(後稱「東江縱隊」)救援,再前往國軍控制下的惠州。 1942年5月,賴廉士的想法幾經轉達後,遂於曲江成立英軍服務團,並在惠州設立前方辦事處,由祈德尊(後為馬會主席、輔警總監及公職王)出任主任。情報員以個人編號識別身份,分為不同分支小組。情報員回港刺探情報、營救戰俘、政商要人及被擊落的美國空軍機師重返盟軍旗下,並策反太古船塢的工人阻礙日軍運用。當中,時為上尉的何禮文(後來六七暴動期間為署理輔政司,強硬對付左派)負責聯絡協調中共遊擊隊,後者曾經喬裝商販混入啟德機場,再從地下水道營救英軍人員。 其中一個著名成員為徐家祥。徐家祥戰前就讀港大,其後加入後備消防隊參與戰役,逃出香港後受富商利銘澤邀請加入服務團,成為第65號情報員。1948年,徐家祥在何禮文推薦下成為首位華人政務官,於六七暴動期間一度署任華民政務司,曾任行政立法兩局官守議員。可惜,亦有不少滿腔熱誠的年輕情報員因經驗不足,行事不慎失手,被日軍擒拿處死。 服務團其中一項影響香港命運的秘密任務,就是1945年8月英方知悉日本即將投降,命賴廉士派員接觸身在戰俘營的輔政司詹遜(Franklin Gimson),搶先恢復英國管治。身負此任的梁昌,就是經何鴻燊協助脫離香港加入英軍服務團。 英軍服務團計有約80人陣亡,部分人員由於以秘密身份工作,至死親友仍未知其身份,遂葬於鑽石山公共墳場的「抗日烈士墓」,而未能葬在赤柱或西灣軍人墳場。 英軍服務團盾徽由團員梁宗義於大戰結束前畫成,團內大部份地圖亦由他繪製。盾徽中的拉丁文”Spes. Salutis”代表希望及救亡(Hope and Salvation),大家可以留意盾徽上的左右兩個星號的象徵意義。 英軍服務團創辦人賴廉士爵士 兼任防衛軍司令及港大校長  賴廉士爵士出生於澳洲,一戰爆發後,賴廉士加入了墨爾本大學來福槍團,於1918年初到西線作戰,一度重傷。1919年,賴廉士從軍隊退役,取得獎學金入讀墨爾本大學主修醫學,期間熱衷運動,代表大學和書院參與划艇、木球和欖球等比賽,更曾擔任學生代表理事會主席。 1922年,賴廉士考獲著名的羅德獎學金(Rhodes Scholarships),以羅德學人身份到英國牛津大學新學院深造。1928年10月21日,30歲的賴廉士獲香港大學聘任為醫學院生理學教授,自此以香港為家。1930年至1932年,及1935年至1939年期間,賴廉士兩度出任醫學院院長,兼任港大校董。 1931年10月20日,賴廉士加入香港義勇防衛軍擔任軍官。1941年6月19日,賴廉士被擢為陸軍中校,出任戰地救護隊指揮官,協助招攬港大醫科生加入備戰工作。 香港重光後,港大於1948年完全復辦。1948年,賴廉士獲港府榮任為皇家香港防衛軍司令,至1962年退役。1949年,賴廉士出任港大校長,至1965年退休。 賴廉士出任校長16年,為歷來任期最長者。期間,港大急速擴展,1961年學生人數增至逾2,000人,是1941年時的四倍。1963年,港大以他命名的賴廉士體育中心(Lindsay Ride Sports Centre),在其校長任期內落成。此外,賴廉士積極參與在港中文大學的創立,成為香港中文大學首批校董。 小結 1940年6月4日,鄧寇克大撤退奇蹟般救走約34萬英法軍人後,邱吉爾發表演說,結尾提到: 「即使,而我從不相信會發生,不列顛群島或其大部份土地淪陷並陷於飢餓,我們在海外的帝國子民,在英國艦隊的武裝和保護下也會繼續戰鬥。直到,上帝認為適當的時候,新世界會拿出一切力量拯救和解放舊世界。」 這段話,可以說是對抱持希望的人最大慰藉。香港人可能還有退路,但香港除了香港人外再無退路。70多年前,另一班香港人曾經活出這樣的故事,貫徹這樣的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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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戰聖誕節休戰:面對血海深仇的敵人,能否休戰共渡佳節?

  • On December 23, 20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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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8年前,由於敵眾我寡,糧水彈藥不繼,加上戰火迫近人口維多利亞城市區,港督楊慕琦決定投降,香港保衛戰落幕。而在100年前的一戰歐戰場膠著的戰壕陣地,則出現過「聖誕節休戰」(Christmas Truce)。 這條由英國超市Sainsbury’s與英國皇家退伍軍人協會Royal British Legion合作,於2014年一戰百周年推出的宣傳片「Christmas is for sharing」,以3分鐘完整反映了這件事。 1914的西線戰場上,約10萬名士兵違抗上級命令,在平安夜及聖誕節,自發停火。英德雙方士兵在各自陣地唱聖誕歌,聲音上互相祝賀,繼而爬出陣地叫嚷。雙方於無人帶相聚,交換小禮物,踢足球,德軍替英軍剪髮,英軍為德軍烤豬,和平共渡佳節。 休戰持續到聖誕夜結束,部份地區則持續至元旦。事後指揮官相當不滿,下令不得與敵軍交流,砲兵不得休止攻擊。但是,「上有政策,下有對策」,各地士兵仍以不同方法爭取本應是團圓節日的戰爭空檔,例如雙方火砲在固定時間打到固定地點,避免對方發生傷亡。 在對等的戰爭中,交戰雙方都深深感受到在機關槍子彈及重砲面前,人命是如何蒼白無力,個人的力量是多麼弱小。衝鋒命令下,軍官及士兵在密集子彈面對都是平等,再沒分等級。英德雙方有着相似的信仰、文化背景及社會發展狀況,才能在節日分享同樣共鳴,短暫休戰和解。同是天涯淪落人,相逢何必曾相識。 “Guns may fall silent at least upon the night the angels sang.” 1914年12月7日,教宗本篤十五世曾經這樣祈求,呼籲交戰各國簽訂休戰協定。儘管呼籲被各國政府回絕,但聲音確切傳到大家心中,使之成真。讓我們在這普天同慶的節日,珍惜所有。Merry Christmas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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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3年《大東亜戦争2周年》明信片

  • On December 20, 20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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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3年,日本發行《大東亜戦争2周年》明信片,一套三張,當中收入三分一捐予國防獻金,分別描繪: 一.夏威夷真珠港強襲二.香港黃泥涌高射砲陣地奪取 三.新加坡英軍的降伏 黃泥涌高射砲陣地,位於黃泥涌峽西旅指揮部東邊,是香港義勇防衛軍(HKVDC) 第三連連部所在。第三連連長史伊尹(Colonel Evan George Stewart)自1933年起出任聖保羅書院(St. Paul’s College)校長,當時率領117名本港歐亞混血兒軍人,迎戰蜂擁而上的日軍。 香港戰事被選為大東亞戰爭的三大代表事件之一,可見日方對香港戰事的重視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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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atershed Hong Kong是香港民間組織,致力探討本港歷史分水嶺,推動公民義務、普及香港故事和軍事歷史,以傳承精神。其中一個重點項目是1941年香港保衛戰,舉辦活動包括導賞團、義工服務、二戰重演活動、電影顧問及校園展覽等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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