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港保衛戰75周年紀念活動 The Living Monuments

1941年香港保衛戰18日戰事,是守軍捍衛家園,可歌可泣的血淚故事。重演令我們遇上不同時空,同一地方上的人。

展覽及分享

將網絡共鳴帶回現實推廣,探索本港歷史較鮮為人知的一面。合作夥伴:中學、大學學生會及民間組織等

行山導賞團

結合重演元素,行山導賞團帶參加者回到過去,忠實呈現二戰質感,了解雙方人員裝備。

戰爭記憶 War memories

戰事乃人性試金石。回顧往事,有助我們立足當下,走向未來。

香港故事

蕞爾小島,東方之珠。香港1841年開埠以來華洋共處,走出獨特的發展軌跡。

百年滄桑:鯉魚門軍營

  • On February 7, 20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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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歷戰爭,見證駐港英軍的輝煌與衰退,一度幾乎淪為廢墟,機緣巧合下又成為別樹一格的渡假村。鯉魚門軍營也許在香港人心目中無足輕重,只是學校秋季旅行的回憶片段,卻與香港實實在在共渡百年患難。 位處維港東面的咽喉,鯉魚門軍事地位顯赫,根據1845年皇家工程兵團(Royal Engineers)哥連臣中尉(Lieutanent Thomas Bernard Collinson)繪製的地圖,開埠初年鯉魚門軍營的位置已有多間小型房屋,而標示為軍營的建築較接近今天的柴灣,現已無跡可尋。 1887年,鯉魚門堡壘(Lyemun Fort)即現時的香港海防博物館及多個砲台相繼落成,英軍為砲兵提供住宿,興建了鯉魚門軍營多棟兵房。建於1890至1895年的法定古蹟第七座(Block 7)前砲兵軍官宿舍,和第二十五座(Block 25)軍官餐廳,皆為維多利亞時代第一代香港殖民地建築。古典主義設計美觀又實用,位處山上,面向鯉魚門海峽,盛夏時仍然比較清涼。 1930年代曾在鯉魚門軍營服役的皇家砲兵團(Royal Artillery)西蒙上士(Sergeant Andrew Salmon),回憶道: 「…軍營頗為廣闊,鯉魚門是皇家砲兵團的基地,共有兩個砲台(白沙灣和西灣)。而且規劃得很好,位處山丘上……所有兵房都有風扇,那裡其實挺清涼。」 好景不常,1941年香港保衛戰期間,日軍229步兵聯隊第二大隊於12月18日晚上登陸筲箕灣,攻佔鯉魚門軍營。當時加拿大皇家來福槍團第一營C連(C Company, 1st Battalion of the Royal Rifles of Canada)駐守軍營附近,加拿大兵多為新兵,寡不敵眾又不熟悉地形,戰至凌晨,奉命撤退。12月19日,C連約120人,僅剩下4名軍官和64名士兵報到,損失慘重。 幸好,軍營未遭受嚴重破壞,戰後1948年一度用作為第五軍事法庭(No.5 War Crime Court),曾經審判戰時日軍上海憲兵隊司令三浦三郎中將(Lieutenant General Kinoshita Kiichi),並將他判處終身監禁。 戰後,英軍繼續使用鯉魚門軍營,駐軍包括華人訓練隊(The Chinese Training Unit),亦即香港軍事服務團(The Hong Kong Military Service Corps)前身。該部隊由本地華人組成,屬全職軍人,主要負責設施守衛、運輸、還有巡邏香港邊境的軍犬隊,協助駐港英軍防務。部隊於1997年3月解散,著名成員包括曾獲大英帝國勳章(MBE)的林秉惠上尉(Captain Albert Lam)。 1980年代,英軍逐步從香港撤軍,第七愛丁堡公爵直屬啹喀來福槍團第二營(2nd Battalion of the 7th Duke of Edinburgh’s Own Gurkha Rifles)告別鯉魚門軍營後,軍營交還香港政府。 東區走廊1984年通車後,鯉魚門堡壘與軍營一分為二,堡壘改建成香港海防博物館,籌劃者包括皇家香港軍團(義勇軍)(Royal […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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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年香港:1919年搶米暴動

  • On February 4, 20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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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,乃是亞洲多國的主食,一百年前香港就曾因為米價暴漲,引發一場搶米潮,鬧得全城人心惶惶。1919年米價急升,威脅貧苦大眾的生計,事源錯綜複雜。 外患:1918年11月11日,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,但國際氣氛卻絕非普天同慶。西班牙大流感(Spanish Flu)隨着數以百萬退伍軍人回鄉,迅速肆虐全球,二千萬至五千萬人因而病逝;同年,為壓制俄國布爾什維克革命(Bolshevik Revolution),協約國介入俄國內戰,尤以日本出兵最多。日軍需要大量米糧,日商四出高價購米,導致亞洲國際市場米價上漲,日本各地因米短缺出現騷亂。與此同時,1918至1919年,天公不作美,亞洲多國包括廣東和東南亞等地稻米失收,能出口的稻米大減,暹羅(泰國)國王拉瑪六世甚至於1919年6月立下法令,大幅收緊出口米糧。 內憂:1919年本港財雄勢大的米行和零售商見有利可圖,紛紛抬高米價,大發不義之財;跟據當時港府統計,當時香港人口大增,共約六十萬人,非華裔人口僅一萬三千六百人,光是維多利亞城(Victoria City)已有超過三十萬華人聚居。華人一般都生活艱難,而且忍受着各種不公。由華商僱用,無特別技能的苦力年資僅36至96元,反觀買一頭豬也要20至24元。苦力收入只能勉強維生,要養妻活兒恐怕更悽慘。 苦力苦不堪言  四出搶掠米舖 外圍因素加上米商囤積居奇,米價由每百斤6元暴升十倍至60元,完全超越貧苦大眾負擔能力,苦力食不果腹。1919年6月,香港爆發第一宗搶米案,接下來數個月,大大小小的苦力搶米事件令市面出現恐慌,港府一時間無計可施。 7月28日《香港華字日報》報導了灣仔搶米的情形:「…廿六號(則上禮拜六)上午十一點鐘灣仔有煤炭苦力約貳三百人,先由麥加街起,所過米店無不被搶,計被搶者有十四五家之多… 」搶米案令米店提心吊膽「…所有灣仔店戶咸懷惴惴至昨禮拜日仍未盡開門,多數半掩門者或者窗口賣物者。二號警局鏡幫辦立刻派出中西探多人各持手槍,沿街巡緝 …」 英文報章也表示震驚,同樣在7月28日,《德臣西報》(The China Mail)形容灣仔搶米事件為 “THE RICE RIOTS(米暴動)”。該報又報導27日早上,大埔道原本有十五包政府承包商的大米,但未及上火車去油麻地廠房,就被人群搶奪一空。當時有數名警察在場,但群情洶湧,無力阻止搶劫。 港府訂立條例  管制食米供應 面對多宗搶米案,港府未能即時平息騷動,當時警察部門規模細小,總人數僅1,303人,當中洋人警察不到200人,華人和印度人則大概各佔一半,動武絕非明智之舉。碰巧近6月最關鍵時期,年近六十歲的港督梅含理(Sir Francis Henry May)因病離任,與繼任的港督司徒拔(Sir Reginald Edward Stubbs)交接工作需時,以致決策有所拖延。港府從越南西貢急訂的米糧又因為天氣不佳,船期延誤,來不及應急。 終至7月尾,受港府委任的穀米專員,裁判司赫治臣(Robert Oliphant Hutchison)成功和華人領袖協商定價,每擔上等米21元,中等米15元,下等米12元,合力令米價回落。再加上8月港府從海外訂購的米抵港,大批米糧供給本地市場,搶米案漸漸消失。 為穩定民心,港府又於9月9日訂立“RICE ORDINACE, 1919(1919年食米條例)” ,從此米就由港府定價,經由港府批准發售,嚴禁私人炒賣。直到2003年3月1日,特區政府取消所有限制,全面開放市場。 也許有人認為,香港開埠以來都以自由貿易港自居,奉行自由經濟。事實上1919年米暴動只是港府必要時介入市場的其中一例,以及港府面對多場騷亂,早被市民遺忘的其中一章。 資料來源: 徐承恩:《城邦舊事: 十二本書看香港本土史 (修訂版)》,香港: 紅出版 (青森文化),2016年。 梁寶龍:《香港本土史汗血維城:香港早期工人與工運》,香港: 中華書局(香港)有限公司,2017年。 張連興:《香港二十八總督》,香港: 三聯書店(香港)有限公司,2012年。 《香港華字日報》,1919年7月28日,第三頁。 Chan, Ming K., and John D. Young. Precarious Balance: Hong […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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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洗太平地」-1894年香港鼠疫的教訓

  • On February 1, 20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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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類史上第三次全球鼠疫,於1894年5月由廣州 傳入香港,迅速在華人貧民區中蔓延,死亡率達95%。港英政府馬上採取行動,於5月11日宣佈香港為疫埠,隨即禁止華人出境。並於5月12日的《香港政府憲報》中公佈一系列防疫政策: 一,受感染地區的房屋水道和主要地下水道必須經常清洗及消毒;二,曾有感染個案的房屋必須消毒,其它傳染病也用同樣方式處理;三,所有病人及照顧過病人的人士的衣服,一律要燒毀;四,東華醫院絕不可接收病人,以免散播疫病;五,醫療船「海之家(Hygeia)」將會停泊在維港中央,以用作隔離病人。 潔淨局(Sanitary Board)於是在太平山一帶執行消毒工作,由於當時警察人手嚴重不足,港英政府邀請駐軍史路比郡輕步兵團第一營(1st Battalion of the King’s Shropshire Light Infantry Regiment)派遣志願者提供協助。該營一千名官兵中,約有六百人志願相助。 這些英軍進行了極之厭惡性的防疫任務,每日挨家抵戶用煙燻和消毒水清理房屋,燒毀病人的衣服、床和垃圾,把病人帶去醫院或者隔離,還要處理病死的屍體。 當英軍逐家逐戶搜查病人時,發現有病人會死撐在桌旁,不希望被帶去醫院或者隔離。華人又不滿港英政府草草埋葬死者,寧願藏起病死的親友,不許英軍處理。英軍消毒的行動的確十分擾民,不會預先通知,經常令婦女、小童受驚。 華人領䄂因此向港督羅便臣請願,要求停止抗疫措施,包括准許在醫療船「海之家(Hygeia)」中被隔離的病人,遷往華人管理的醫院 ; 不准西醫為華人治病; 讓死者回鄉埋葬等等。港督表示明白措施引起民憤,港府對此責無旁貸,但同時認為華人領䄂要求荒謬,堅持為保護市民健康,港府絕不讓步。 經過四個月的努力,港督羅便臣終於可以宣佈疫情告一段落,在2679宗病例中,多達2552人死亡。志願協助的英軍有九人受感染,一人因此病逝。當時的英軍身穿白衣,所以被戲稱為 “White Wash Brigade”,俗語「洗太平地」也由此而起。疫情暫告一段落,但往後鼠疫等惡疾始終困擾港英政府多年。 五百年前的瘟疫與迷信 大規模疫病古已有之,於十四世紀由中亞傳到歐洲的第二次全球鼠疫又名「黑死病(The Black Death)」,據歷史學家統計,黑死病造成歐洲約50%人口死亡。十四世紀的歐洲還未聽聞過現代的科學和醫療,當時人們對黑死病束手無策,只知感染者身上一旦長出黑斑,則命不久矣。 不論中外,每逢天災橫禍,難免有人妖言惑眾,謀取暴利。當時歐洲就出現了一班身穿奇裝異服的「瘟疫醫生(Plague Doctor)」,他們穿州過省,四處用土法醫病,販賣毫無作用,甚至乎有害的所謂藥物。平民百姓對醫學和宗教失去信心,唯有取信於旁門左道的土法抗疫,這些土法包括: 一,把洋蔥、香草、鴿子、蛇(如果找到)一同切碎,煮沸後擦上身體。二, 飲用醋,服用砒霜,吃礦物質和水銀,甚至是有十年歷史的蜜糖。三,坐在火堆旁邊,或者坐在污水渠中,但求退燒。 方法五花八門,瘟疫醫生還會試飲病人的尿液,認為可觀察健康狀況。 事過五百年,來到亞洲,再看1894年5月爆發的香港鼠疫。雖然醫學已有長足發展,但當時香港社會華洋隔閡太深,互不信任,本地華人對消毒、隔離仍未有概念,以致有各種的誤解及不滿。 資料來源: 羅婉嫻:《香港西醫發展史(1842-1990)》,香港: 中華書局(香港)有限公司,2018年 2011, JACKIE ROSENHEK • October. “Doctor’s Review: Medicine on the Move.” Doctor’s Review | Doctors of the Black Death, […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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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atershed Hong Kong是香港民間組織,致力探討本港歷史分水嶺,推動公民義務、普及香港故事和軍事歷史,以傳承精神。其中一個重點項目是1941年香港保衛戰,舉辦活動包括導賞團、義工服務、二戰重演活動、電影顧問及校園展覽等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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