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港保衛戰75周年紀念活動 The Living Monuments

1941年香港保衛戰18日戰事,是守軍捍衛家園,可歌可泣的血淚故事。重演令我們遇上不同時空,同一地方上的人。

展覽及分享

將網絡共鳴帶回現實推廣,探索本港歷史較鮮為人知的一面。合作夥伴:中學、大學學生會及民間組織等

行山導賞團

結合重演元素,行山導賞團帶參加者回到過去,忠實呈現二戰質感,了解雙方人員裝備。

戰爭記憶 War memories

戰事乃人性試金石。回顧往事,有助我們立足當下,走向未來。

香港故事

蕞爾小島,東方之珠。香港1841年開埠以來華洋共處,走出獨特的發展軌跡。

中國百年蝗災回顧:天災與人禍

  • On February 19, 2020
  • 0
中國以農立國,自古以來蝗災、水災及旱災對民生影響深遠。而早於《後漢書·五行志》已有記錄公元46年「春三月,蝗螟大起,被害者九十郡國……」 蝗蟲喜歡在乾燥少雨、濕度低的環境下繁殖,因此每逢大旱或天氣反常,都是蝗害先兆。過去幾個世紀,中國蝗災次數頻繁,據1985年河南民政廳整合的《歷代自然災害匯編》,清代有旱災193次,次生蝗災109次; 民國則有旱災35次,次生蝗災29次。 2012年榮獲第32屆香港電影金像獎「最佳兩岸華語電影」的馮小剛電影《一九四二》,仔細刻畫了1942年河南大饑荒的慘況。1942年夏秋之交出現大旱,蝗蟲繼而遮天蔽日而來,河南多個縣的莊稼被吃光,導致嚴重缺糧。當時正值八年抗戰,1938年6月蔣介石下令炸開黃河大堤,此決定備受爭議,洪水暫緩日軍西進,卻淹沒河南、安徽、江蘇三省大片土地,造成89萬人死亡。1942年河南省三分一土地被日軍佔領,加上國民政府的徵兵和稅款,農民生活因而崩潰,大量難民更加劇饑荒。貪官污吏又私吞救災撥款,令老百姓得不到應有的救助,幸得Theodore H. White(白修德)和Harrison Forman(哈里遜·福爾曼)兩位著名英美記者親身到河南調查,難民餓死甚至是人吃人的悲劇才曝光,令國際社會嘩然。 1949年中國政權交替,人事幾番新,但國情未見好轉。1958年至1960年的「大躍進」中,中共為了實現所謂「超英趕美」 ,建立生產合作社、人民公社,鼓勵全民大煉鋼。結果是農產量不增反跌,各地幹部卻謊報產量,運動造成最少三千萬人非正常死亡。 造成糧食危機的還有「除四害」運動,鼓吹人民消滅老鼠、蚊子、蒼蠅和麻雀,但麻雀根本不是害蟲,消滅天敵反而令蝗災一發不可收拾。現任北京市婦聯《女性月刊》雜誌編輯于艾平,曾筆述大躍進時期,母親跟她形容全民瘋狂喊打麻雀的荒謬情形,結果使農田害蟲猖獗; 當兵的父親則在日記中感慨破壞生態,會得不償失,竟被指為右傾份子,被流放到黑龍江的煉油廠勞改。中共後來發現麻雀不是害蟲,於1960年把麻雀從「除四害」中除去,改為蟑螂,1960年4月8日《華僑日報》也報道了「麻雀已經打得差不多了,糧食逐年生產了,麻雀對糧食生產的危害已經大大減輕」這種令人哭笑不得的消息。 近年蝗害依然威脅中國農產,2001年黃淮河地區蝗災嚴重,最高密度每平方米竟有超過3000隻蝗蟲。內地農業部辦公廳在《全國蝗蟲災害可持續治理規劃(2014-2020 年)》中,亦提及「…毗鄰的哈薩克斯坦,蒙古,俄羅斯等國家時有晶體蟲遷入到緬甸邊境危害,對農牧業生產安全乃至社會穩定構成威脅…」 近日聯合國警告千億沙漠蝗蟲由東非直迫中國邊境,由東非到印度,農民都深受蝗害,可見今次災情非同小可。但中國當局卻處之泰然,更有人以為可以全民吃蝗蟲救災。封鎖消息,掩耳盜鈴注定重蹈覆轍,由廣大平民受罪。如果蝗災可以經食用解決,《聖經》十災大可以減少一災。 資料來源: 鄧雲特:《中國救荒史》,北京:生活.讀書.新知三聯書店,1961年。 田勇:《焦金流石:旱災與高溫的防範自救》,河北:河北科學技術出版社,2014年。 于艾平:《原諒,但不能忘記!(卷一 白土地)》, 香港:天窗出版社有限公司,2015年。 宋致新:《1942:河南大饑荒(增訂本)》,新北市:靈活文化事業有限公司,2013年。 〈麻雀原是益鳥不可再殺麻雀〉《華僑日報》,1960年4月8日,第三頁 農業部辦公廳關於印發《全國蝗蟲災害可持續治理規劃(2014-2020 年)》的通知 “1942河南大饑荒能給我們甚麼啟示開講無疆界 – 讀者投書 新頭殼 Newtalk.” 新頭殼 Newtalk. Accessed February 18, 2020. https://newtalk.tw/citizen/view/13661. NASA Worldview. “A Plague of Locusts Has Descended on East Africa. Climate Change May Be to Blame.” East Africa’s […]
Read More
Share:

百年飲食:香港野味

  • On February 16, 2020
  • 0
明代馮夢龍《醒世恒言》有云「自古道,靠山吃山,靠水吃水。」香港開埠之前屬廣東省,華人深受廣東文化影響,吃野味從來不是新鮮事。 開埠初年,華洋隔閡甚深,飲食文化河水不犯井水。1850年代香港的洋人上流社會,會特地從英國入口約克火腿、牛油、牛舌、甚至是果醬等昂貴又傳統的英國食材,並不打算接觸華人食物,亦無意管束華人飲食習慣。情況要再過一百年,方有港府的直接介入。 翻查過去百年本港的報章,「野味」一詞時有聽聞。1920至30年代,「野味」或者「食野味」原來暗指嫖妓,還有妓寨等煙花之地,不能隨便說。「好食野味者」即指流連酒色者,甚具貶義。 1940年代,開始出現市民食野味的報道。1946年10月25日《工商日報》報道「禾花雀飛港,食客快朶頤」,小販趁禾花雀季節遷徙大量捕捉,廉價賣出 「生售每打三元半左右,酒浸有售至十二元。」戰後初年已有這慘況,難怪禾花雀至今仍然瀕危絕種。 野味不僅是普羅大眾的小食,還被視為補品、佳餚。1953年11月8日《大公報》甚至有文章題為〈秋意闌珊談進補〉大談各種野味,還有對身體虛弱人士有何益處云云:「沙鵻、斑雀、水鴨、果子狸等野味都是當令合時的補品……」當時連現在香港人心愛的貓狗,也是食材之一「香港不准吃貓,否則龍虎鳳(蛇貓雞)會,將是食家們心目中最名貴的食譜了 。」1950年港府通過了《貓狗條例》,禁止市民食用貓狗,遏止狂犬病等惡疾,但往後數十年仍不時有人知法犯法。 1960年代中國大陸政局動蕩不安,出現大規模饑荒,野味成為人民果腹的途徑。香港電台節目主持人謝志鋒曾筆述,小時候在廣東鄉村裡,因為大家都餓瘋了,就隨便在地上找洞穴捉田鼠、水蛇回家吃,不管有無劇毒。1962年2月24日《華僑日報》報道「廣州肉荒聲中,出現野味餐室」,當時廣州當局為掩飾糧食短缺,從各地運來凍肉供應市場,種類包括「…熊、牦牛、雉雞、野兔、箭豬、蒙古犬、花面狸、蛇等各種山珍野味。」如今港人常聽見在廣州的野味市場,似乎已有逾半世紀歷史。 1976年,港府又通過《進口野味、肉類、家禽及蛋類規例》,收緊野味入口和監控,但野味並未在市面上消失。1983年2月25日《工商晚報》報道灣仔軒尼詩道一間海鮮酒家,有「新野味出爐,野生鱷魚肉」更明目張膽以燉野生鱷魚肉作招牌菜。 直至90年代,由於保育和衛生問題,港府加強管制加上教育,市場對野味需求下降,年輕一代已不吃野味,野味漸漸消聲匿跡。2003年非典型肺炎(SARS)的慘痛經歷,更令市民對野味避之則吉,特區政府也嚴禁果子狸等野味入口。若果50年代港府未有介入市民飲食,香港現在說不定也會充斥野味市場。 Murphy’s Law(摩菲定理)有說,”If anything can go wrong, it will go wrong.(凡是可能出錯的事,一定會出錯)”,致命傳染病已非首次由大陸傳入本港,2003年沙士一役換來成為「疫埠」的寶貴經驗,特區政府是否已拋諸腦後,為政治不惜犧牲民生及香港聲譽?又聽聞中國開始關閉野味市場,惟恐最後亦只是頭痛醫頭,腳痛醫腳。中國目前並無明文禁止進食野味,《中華人民共和國野生動物保護法》只規定不能非法獵捕、殺害國家重點保護的珍貴及瀕危野生動物。 港府用了近50年才成功改變市民食野味的習慣,試問要14億人移風易俗又要幾多個10年? 資料來源:謝志峰,鄧翼群: 《曾是香港蠱惑男──「峰」雲歲月謝志峰》,香港: 明窗出版社,2011年 ICHIJO, ATSUKO. FOOD, NATIONAL IDENTITY AND NATIONALISM: from Everyday to Global Politics. Place of publication not identified: PALGRAVE MACMILLAN, 2018. Lim, Patricia. Forgotten Souls: a Social History of the Hong Kong […]
Read More
Share:

百年領袖:香港童軍

  • On February 11, 2020
  • 0
黃藍相間的領巾,頭上一頂貝雷帽,一張張青秀學生的臉孔,跟隨口令向前邁步,皮鞋踏上操場的步操聲,都是香港人中小學時期的回憶。小時候即使沒有加入童軍,也總有一兩個朋友在童軍裏,畢業後還成為童軍領袖。 香港史上第一隊童軍於1913年由聖約瑟書院(St. Joseph’s College)成立,並於1914年正式在英國童軍總會註冊。當時童軍活動旨在培育香港少數英籍、華裔、葡萄牙裔兒童的公民意識,將來為大英帝國服務。 童軍歷屆總領袖,皆由港督擔任,第一屆總領袖為港督梅含理(Sir Francis Henry May),可見港府重視青少年教育。可惜,適逢第一次世界大戰(1914-1918)爆發,單是英國本土已有約一萬名童軍成人領袖及前童軍成員入伍。香港的童軍活動缺乏領袖,因此大受影響未有長足發展。直至1920年代更多華裔兒童加入,擴充童軍規模,遍及本港多間學校,例如民生書院、建邦英文中學和樹民學校。 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夕,港府考慮到民防工作人手不足,於是委任帕金斯(A. H. S. Steele-Pekins)為防空救護隊(Air Raid Precaution Corps)指揮官。並組成童子軍防空傳訊隊(Boy Scouts Air Raid Precaution Despatch Corps),由十至二十四歲能騎單車的成員組成,再由各區童軍領袖帶領。訓練還包括教育公眾防空知識、傳訊和救護,1939年4月16日《香港華字日報》,報道「五百童軍受防空訓練」,數字佔全港童軍人數三份之一。他們於戰時的工作有「…將被炸情形、人口死傷等就近報告於防空監視哨…」,空襲時肩負報告消息的責任。 1941年11月,傳訊隊成員多達1,155人,與防空救護隊合作帶領市民應對日軍空襲。1941年12月香港保衛戰期間,有童軍不幸中彈身亡。部份童軍聽從家人勸告回家避難,而大部分都於戰爭尾聲按指示脫下制服棄置軍品,面對日據時期。 戰後童軍同樣積極服務公眾,例如1948年的中國貨品展覽會舉辦期間,童軍曾出動3,000多人維持秩序。中華廠商聯合會會董馮元侃,曾憶述五十年代童軍協助展覽會時,曾與港督發生過一件趣事。馮會董每年都會致信邀請童軍維持秩序,誰知一名十一、二歲的童軍當值時竟然攔截了港督的座駕,本以為大事不妙,四五天後童軍總會收到一封信,原來港督特意致函讚揚童軍盡忠職守。馮會董未有說明年份,但當時的港督應該是葛量洪爵士(Sir Alexander William George Herder Grantham)或者柏立基爵士(Sir Robert Brown Black)。 想不到的是,香港保衛戰並不是童軍唯一一次為港犧牲,1967年11月5日童軍第80旅完成「香港周」的服務後,於銅鑼灣怡和街發現懷疑炸彈,童軍領袖於是帶領成員維持秩序,指揮交通,防止路人接近。高級警官麥義雲(Ronald John McEwen)到場後嘗試移開炸彈以免阻塞電車路,不幸炸彈突然爆炸,麥義雲當場殉職,死狀恐怖,爆炸威力強勁,四名童軍、領袖,十六名市民被炸傷。爆炸後童軍仍堅守崗位,直至大批警員和救護抵達才離開。 1997年主權移交後,童軍在特區政府下繼續青少年工作。最近有指民政事務局要求童軍總會派童軍領袖,到隔離營義務工作,協助抗疫。 童軍以教育青少年助人行善為己任,宣言是「透過富挑戰性和有進度性的訓練和活動,促進青少年德、智、體、群、美五育的發展」,但畢竟屬民間志願團體,訓練不包括醫護工作和守衛。疫情固然嚴峻,但如今不是戰爭,更非暴動。1941年香港保衛戰守軍不過一萬多人,今時今日紀律部隊和公務員團隊不論人數還是資源都遠勝當年百倍,特區政府亦未作出全面動員,何必出此下策,呼籲民間義務抗疫? 資料來源: 柯保羅:《香港童軍百年圖史》,香港:香港童軍總會,2012年。 〈五百童軍受防空訓練〉,《香港華字日報》,1939年4月16日,第八頁。 童子軍傳訊隊的童軍成員訪問,《香港童軍史話》,2004及2010年.https://www.scout.org.hk/article_attach/3321/P23.PDFhttps://www.scout.org.hk/article_attach/13907/hks313_p25.pdf 羅恩惠 “【消失的檔案】衝着「香港週」製造恐慌 外籍警官伏屍怡和街:羅恩惠: 立場新聞.” 立場新聞 Stand News. 立場新聞 Stand News, May 24, 2018. https://www.thestandnews.com/politics/消失的檔案-衝着-香港週-製造恐慌-外籍警官伏屍怡和街/?fb_comment_id=1799512020070645_1799773606711153. Welcome to […]
Read More
Share:
About Us

Watershed Hong Kong是香港民間組織,致力探討本港歷史分水嶺,推動公民義務、普及香港故事和軍事歷史,以傳承精神。其中一個重點項目是1941年香港保衛戰,舉辦活動包括導賞團、義工服務、二戰重演活動、電影顧問及校園展覽等等。
Recent Comments
Subscribe to our newsletter
[mc4wp_form id="4960"]
Advertise

戰爭回憶

香港故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