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港保衛戰75周年紀念活動 The Living Monuments

1941年香港保衛戰18日戰事,是守軍捍衛家園,可歌可泣的血淚故事。重演令我們遇上不同時空,同一地方上的人。

展覽及分享

將網絡共鳴帶回現實推廣,探索本港歷史較鮮為人知的一面。合作夥伴:中學、大學學生會及民間組織等

行山導賞團

結合重演元素,行山導賞團帶參加者回到過去,忠實呈現二戰質感,了解雙方人員裝備。

戰爭記憶 War memories

戰事乃人性試金石。回顧往事,有助我們立足當下,走向未來。

香港故事

蕞爾小島,東方之珠。香港1841年開埠以來華洋共處,走出獨特的發展軌跡。

安薩里上尉:寧死不屈的衛港印兵軍官

  • On February 27, 20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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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於開埠初期,香港的印度族群已在港紮根,有些是在英軍服役的印度兵,不少在退伍後加入警隊;亦有些在港從商,漸漸開枝散葉。鴉片戰爭前,印度兵已與英軍在世界各地征戰百多年,立下血汗功勞。 1941年12月香港保衛戰期間,守軍主力有英屬印度陸軍的第7拉吉普團第5營(5/7th Rajput Regiment)和第14#旁遮普團第2營(2/14th Punjab Regiment)。兩營印度兵與日軍作戰英勇,蒙受重大傷亡,拉吉普營更是此次戰役傷亡最慘重的部隊。拉吉普營先是陣守醉酒灣防線東翼,繼而在魔鬼山奮戰為「大陸旅」撤回港島殿後,其後再在北角首當其衝抵擋日軍登陸總攻擊。此役,共有892人的拉吉普營有156人戰死、113 人下落不明、193人受傷,傷亡率達51%。當中,全數17名軍官戰死或負傷。 安薩里上尉 Captain Mateen Ahmed Ansari(1916-1943)隸屬拉吉普營A連,香港淪陷後,他被關進為印度兵而設的馬頭涌戰俘營(Ma Tau Chung POW Camp)。安薩里是伊斯蘭教徒,出身印度名門望族之家,受訓於著名的桑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(Royal Military Academy Sandhurst)。由於地位崇高,日軍曾企圖攏絡他帶領印兵變節,為日軍服務,但安薩里斷言拒絕。 1942年1月,賴廉士上校(Sir Lindsay Tasman Ride)成功逃出香港後,成立英軍服務團(British Army Aids Group)營救在港戰俘。儘管面對死亡威脅,安薩里仍然按照英軍服務團的指引,秘密與深水埗、亞皆老街戰俘營的英軍軍官聯絡,策劃一場大型逃脫行動。 1943年4月16日,安薩里透過印度籍特工高禮和(Naranjan Singh Grewal),向英軍服務團總部傳達了一道加密訊息,表示自己雖受日軍嚴刑迫供,但現已康復,隨時可以實行逃脫行動。 可惜現實並不如電影般完美,邪未必不能勝正。就在四日前,4月12日,特工兼前 香港義勇防衛軍第三連成員葛德麟(George Kotwall),被叛徒出賣,繼而被日軍憲兵隊拘捕並處死,逃脫行動因而敗露。同年5月,安薩里被捕,被帶到赤柱拘留營,慘受饑餓之苦及被憲兵虐打。然而,安薩里苦撐至10月仍然守口如瓶,沒有供出任何對英軍不利的情報。 1943年10月29日,日軍似乎失去耐性,安薩里、高禮和一共30名英、印、華籍英軍服務團特工及相關人士都被處以斬首之刑。行刑前,安薩里展現出最後的忠誠和勇氣,根據其他生還者憶述,他當時仍然安慰身邊的人: “Everybody has to die sometime. Many die daily from disease, some suffer painful, lingering deaths. We will die strong and healthy for […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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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年抗疫:以醫療船及軍營作隔離中心

  • On February 22, 20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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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首批663人強制檢疫於今日到期完成,有線電視新聞記者親身經歷並作報道,亦適合我們同時鑑古知今。儘管傳染病學到現代才出現,但人類在《聖經》年代已知隔離病人及從疫區回來的人可以避免傳染疾病傳播。 香港爆發1894年鼠疫之前,孫中山先生的老師,外科醫生康德黎爵士(Sir James Cantlie)已在1890年痲瘋病報告中敦促港府採取隔離和遞解出境的政策。康德黎形容香港為「中國大陸痲瘋病人眼中的黃金國」,特殊的地位難以避免大量人口流動。所以,他建議在香港周邊島嶼建立一個檢疫和隔離站,但要接近市中心,方便進行醫療檢驗。 其實康德黎提交報告之前,昂船洲已曾被用作臨時隔離站和監獄,但因為保安不足,常有逃脫事件發生,港府認為地點不理想。1894年鼠疫期間,醫療船「海之家」(Hygeia)就如同康德黎的建議般,停泊在西角(West Point)對開海面作為隔離中心,病人較難逃走,方便控制疫情。 除了鼠疫之外,香港最令人聞風喪膽的傳染病還有霍亂。年輕一代對霍亂可能比較陌生,但六十年代的香港衛生情況較差,甚至經常制水,霍亂是當時嚴重的公共衛生問題。1962年不僅有颱風溫黛,還爆發過一輪霍亂疫情,港府重啟了尖沙咀的英軍漆咸道軍營,作為漆咸道隔離中心(Chatham Road Quarantine Centre),隔離了六個家庭,由紅十字會照顧他們的衣服和福利需要。1963年疫情惡化,一個夏天就有過百宗霍亂個案,漆咸道隔離中心容納了超過1600名曾與病人接觸的人士,進行隔離和治療。若果隔離期間出現霍亂症狀,病人就會被送到荔枝角傳染病院(Lai Chi Kok Infectious Diease Hospital),病院在1961年增設實驗室和診斷中心,專門研究霍亂的病源與診治方法。病院現已活化成為饒宗頤文化館,近來饒宗頤文化館旅館「翠雅山房」被用作隔離營,亦有一點淵源。 經過港府嚴格監控,到1968年香港有足足四年半沒有發現霍亂,該年12月3日《工商晚報》報道「醫療改善使香港成爲自然死亡率最低地區」 。此後尚有零星個案,但霍亂從此沒有在港肆虐。 隔離貴乎控制源頭及區隔徹底,以遏止疫情在社區蔓延。如今的免路費鼓勵跨境來往、動用稠密民居作隔離所、寬鬆處理隔離規定,相信康德黎醫生也會覺得匪夷所思。若果「自律」經過呼籲就能100%達成,那相信不單是防疫,治安及法律等強制措施也可以休矣,世界大同不是夢。 資料來源: 羅婉嫻:《香港西醫發展史(1842-1990)》,香港:中華書局(香港)有限公司,2018年。 蕭國健,饒宗頤文化館合撰:《饒宗頤文化館的前世與今生》,2018年。 〈醫療改善使香港成爲 自然死亡率最低地區〉《工商晚報》,1968年12月5日,第三頁 Bashford, Alison. Quarantine: Local and Global Histories. London: Macmillan Education Palgrave, 2016. Lü Dale. Light the Darkness: Story of the Hong Kong Red Cross, 1950-2000. Hong Kong: Hong Kong University Press, 2001. […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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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奇遇港督麥理浩

  • On February 21, 20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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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多年來,最喜歡這篇關於港督 #麥理浩 伉儷的分享,奇遇難得而真摯自然。 幸好有行山徑麥理浩徑以麥督命名,在這個善忘的都市,他們會繼續留在我們的共同記憶,不會那麼容易消失。而西貢北潭涌麥理浩夫人度假村,亦在今次疫情作隔離營,繼續為港服務。 註:2020年2月16日,麥理浩勳爵遺孀麥鄧麗娉女士於英國蘇格蘭逝世,享年99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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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atershed Hong Kong是香港民間組織,致力探討本港歷史分水嶺,推動公民義務、普及香港故事和軍事歷史,以傳承精神。其中一個重點項目是1941年香港保衛戰,舉辦活動包括導賞團、義工服務、二戰重演活動、電影顧問及校園展覽等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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